“这个公主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开开心心的就好。”

他伸手要去查看她头皮,却被她躲开了。

是不需要知道还是不想让她知道,男主果然是男主,永远以权利为重。

她退开两步,笑道:“御医不是来了吗,牧哥哥让让。”

御医提着药箱站在牧危身后,听罢上前给公主清理擦药,只是破了点皮用不着包扎。

气氛有些沉闷,直到早膳用完,颜玉栀全程挨着郑宴帧坐,没有同牧危说一句话。

牧危知道公主是生气了,可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是颜玉栀先站了起来,冷淡的道:“牧哥哥有事就去忙吧,不用一直守在公主楼,您是琼王,是做大事的人。”

她哼了一声,抱着手炉往外走,走到殿门口突然回头看向郑宴帧:“傻坐着干嘛,跟我走。”

郑宴帧惊讶,看了冷着脸的牧危一眼,还是轻笑着跟了上去。

初升的太阳暖融融的,俩人慢悠悠的走在花园里消食,旬阳的冬日特别的冷,就算不说话,呼出的气息都冒着白烟。

此时的花园也萧条的很,颜玉栀抱着手炉往花园的凉亭走,郑宴帧背着手拿着一管玉萧慢悠悠的晃着,倒是那身烈焰红衣在这冬日显得格外暖。

快要进凉亭时她突然停住脚步,转头问郑宴帧:“玉符的事你怎么事你怎么知道的,这不是每个番王传人才会知道的吗?”

郑宴帧挑眉:“阿危都知道了,我为什么不能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他告诉你的?”

他摊手:“这还不明显吗?”

他观察了她神色半晌,才道:“你是在担心阿危之所以带着你,就是为了祭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