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低低应了声,迷糊道:“玉符?玉符给,给霜儿了,霜儿,霜降不见了”
郑贵妃微愣,给娄霜降了,这件事怎么从未听说过?
她小心的退出淮阴王怀里,翻了个身睁着眼睛看着窗棂的缝隙处漏出的一丝月光。
当年她有孕,皇后虽然下了药,却是她身后枕边人默许的。
她好恨,她的孩子都会动了,皇后该死,皇帝也该死。
风流却不负责,心里永远只有自己的权位。
月亮一点一点的下沉,破晓之前夜空乌沉沉的看不见丁点光亮。
公主楼的窗户动了一下,牧危在公主床前站了会,翻身出了寝殿。
寝殿外传来两长一短的口哨声,牧危顺着声响飞身上了公主楼最顶端。
才站稳,就听到有人喊了声主子。
“旧部名单拟好了?”
“嗯。”
手上递过来一本册子,寒奇压着嗓子道:“小主子,属下不能久待,您看完记得毁掉。”
牧危将册子收进怀里,轻声道:“调派几人时刻注意东宫的动静,有生面孔出现,尤其是半夜鬼祟之人,给我注意他的行踪。”
“是。”
寒奇走后,牧危直接下了公主楼,翻身进寝殿,脱下外衣躺进拱起一角的被窝。
被窝里人习惯性的往他怀里滚,估计是被他身上的寒气冷到了,不自觉的瑟缩两下,小手贴着肌肤直接探进了他胸口,摸到滚烫的肌肤后,脸颊也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