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皇后也急了,连忙喊御医。
被晾在外头的御医抖着身子连滚带爬的又跑进来,太子撑着额角突然暴躁起来,不让人看。
孟皇后骂道:“怎么一个两个都不省心,上辈子遭了什么孽,怎么就生出两个蠢的。”
牧昭昭站在一旁撅着嘴,也不敢伸手去扶孟皇后。
折腾了许久太子的头总算是包扎好了,孟皇后又是一顿语重心长的劝,奈何太子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在女人这件事上过不去。
孟皇后气得佛袖而去。
牧昭昭局促的站在一旁,不知道说什么好。
太子撑着额头靠在雕花的楠木床上,抬眼看她,那眼神沉静又哀伤,看得牧昭昭一阵心凉。
“皇兄”
他突然出声:“昭昭,你真的喜欢郑二吗?”
牧昭昭眼睛遽然发亮,扬起唇角点头。
“要是喜欢就勇敢追求,别等人不在了才追悔莫及。”
牧昭昭不太懂,什么叫人不在了?皇兄说的是宴帧哥哥经常往外跑吗?
她嘟囔道:“皇兄还说我,以前你不也是偷偷摸摸的看着柳染,送东西给她都是让人代交,瞧见她就故意冷言冷语,就爱欺负她。”
他眼角突然滴出一滴泪,牧昭昭慌了。
“皇兄”
太子往被子里缩,“昭昭,你出去吧,把殿门带上。”
牧昭昭哦了一声,看了抖动的被子半晌,还是出去了。
心里疑惑,方才皇兄是哭了吗?
怎么可能?皇兄从小就不喜哭,常说她是鼻涕虫,任是受了什么伤,被父皇如何罚都不会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