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玉栀:“”她也不想的,一来不会琵琶,二来也不会这曲子。
他伸手拉起颜玉栀嫩白纤长的手,“这手长这么好看,不会弹乐器可惜了”
这语气听着怎么这么像阎轶那厮!
颜玉栀立马道:“我会箜篌。”当初她瞧着这乐器造型好看,特意苦练了一年。
郑宴帧挑眉,一双眼睛风情无限。
“哦,那弹来听听。”
晖爷让那弹箜篌的乐女将箜篌抬到颜玉栀面前,颜玉栀扶着那把箜篌想了一下,手指勾挑拨转,一串音律倾泻而出。
琴声清澈空灵,婉转多变,时而幽静恬淡,时而热烈奔放,将大厅的一众人听得如痴如醉。
一曲终了,郑宴帧才道:“这是什么曲子,从未听过?”
颜玉栀抱着箜篌道:“我告诉你的话,现在可以回去休息了吗?”
郑宴帧突然哈哈大笑,朝着二楼道:“阿危,今日可是一饱耳福了?”
颜玉栀本能的抬头,就见一袭青衣的牧危靠在二楼栏杆上,眉目温柔的看着她。
“谁让你折腾她的?”
郑宴帧摊手:“你不也没阻止?”
这俩人一来而去,傻子都明白是熟人了。
和着拿她当猴耍。
颜玉栀将箜篌一丢,正好砸到郑宴帧的脚背,郑宴帧龇牙,苦着脸道:“小姑娘脾气还挺大!”
她冷笑,“还有更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