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危冷笑,“这些年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个废物。”

“你!”

“这么多人去荔川居然被人打了回来,说废物都是抬举你了。”

在牧准的记忆里,牧危可不是这么多话的人,他严重怀疑只是因为方才奚落了那公主两句,牧危才反唇相讥。

“牧危,我是淮阴的太子,你的兄长,你敢杀我吗?”

牧危手上的剑又近了几分,牧准脖颈上的血更多了。

他立马举手,“你放手,再进旬阳前,我不动你们就是。”

原以为得了保证,牧危会立马遁走,哪想他直接拎着牧准,越过所有人跑进了淮阴王府。

孟副将吓得带人追了进去,他来时可是立了军令状的,若是不能保证太子的安全就提头回去。

牧危提着牧准直接跑到了王府内宅的冰湖,此时天气暖和,湖面并未结冰。

“你可还记得这湖?”

这湖牧准自然记得,当年他带着一群兄弟将牧危推了进去,被路过的柳染看见告到父皇那,虽然没受什么罚,可也够他记好久的了。

“你想做什么?”

然后,带着人赶来的孟副将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太子殿下被牧危打晕丢进了冰湖里。

这个天本就冷,王府的冰湖底下更是冷得彻骨,这下也没人有空追牧危了,纷纷下饺子似的往湖里跳,去捞太子殿下。

花影将二人带到淮阴河码头,那里果然有个中年汉子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