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危眉目松动,?“公主真那么想喝?”

怕他又说教,?颜玉栀忙道:“其实我心疾已经好很多了,?你瞧我这一路也没吐过血了,?脸都有血色了。”

说起这个牧危也有些疑惑,?起初出凉州时公主还是动不动就吐血,好像出了北翼,她这毛病渐渐就好了,?脸上时不时还真能看见些红润。

“公主心疾的药丸还带着吗?”

“带着呢,只是许久没吃了。”

牧危思索一番,?自己给她找了个解释:“以前公主闷在宫里,大概是心情不畅,如今出了凉州天南地北的走,心情舒畅,心疾反而好了些。”

颜玉栀顺着他话说:“我也觉得是这样。”

两个人突然都没说话,?屋子里一时之间有些安静。

颜玉栀踢了他一脚,牧危动了一下,问:“公主还是想喝?”

“嗯。”

他突然转了方向,沿着被角爬到她一头,颜玉栀吓了一跳,妈呀,男主你高冷人设呢,怎么钻起被窝了。

屋里黑漆漆的,俩人面对面,虽然看不见彼此,可这种感觉才更要命。

她立马推他,“不是说暖床吗?你过去。”

靠得太近她都能问道他身上的酒香和略重的呼吸。

牧危轻笑:“是公主说想尝尝米酒味的。”

颜玉栀来来不急排腹,一只手带着不容她拒绝的力道扣住她后脖颈,他脸一点一点凑近,温柔的触碰她的眉心,鼻尖,唇角。

饶是颜玉栀平日里再脸皮厚,此刻也紧张的闭眼,偏生这人作风与平日截然不同,每一下都温柔的犹如羽毛拂过,挠得人心痒痒。

心越跳越快,不只是她的!

她后脑被托起,那人从起初的试探到温柔的攻城略地,淡淡的酒香透过从他的唇齿间溢出,侵入到她所有的感官味蕾。

一股甜丝丝的味道漫上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