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虚惊一场,恢复一惯的沉稳,“有些女子会疼得比较厉害,公主如今十七了吧,初次葵水吗?”
齐云唯一嫡公主的年岁所有人都知道。
她现在疼得不想讨论这个,“能先弄个丫鬟来给我处理一下,红糖水,汤婆子,快”再说下去她要晕了。
以前只听姐妹说痛经如何如何的疼,她一无所觉,这倒是第一次尝试到——真贼,贼的疼。
牧危捏着她的手,她手心很凉,他心疼道:“公主,还很疼吗?”
她没好气:“废话,要不你试试?”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替公主疼的!
大夫朝着门口去,将病症和娄岚说了,娄岚立马找来府里大丫鬟去伺候。门被关上,牧危同他站在门外像是等候孩子出身的老父亲,来回的踱步。
娄岚笑道:“公主无碍,阿危不用担心。”
“不是疼你身上,倒是会说风凉话。”
娄岚被噎了一下,心道不也没疼你身上!
不多时门开了,大丫鬟揽着换下来的衣裙出去,牧危急走几步跨进屋子,娄岚刚要进去,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碰了一鼻子灰他也不恼,反而扯着唇角笑了,果然没看错,牧危的死穴就是公主。
乌云一点一点的散开,天渐渐亮堂起来,娄岚抬头望着天出了会神,跨步往外走去。
他一路走到岚阁,两只露着獠牙的狼突然朝着他扑来,若是寻常人定要被吓得手脚发抖,直接软倒在地。然而,直到狼将他扑压在地上,他还在哈哈的笑。
顺带还撸了几下它们光滑柔顺的皮毛,两只狼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手臂,又顺着手臂往脸上凑,丝毫不见凶恶,反而有股狗见到主人的温顺。
“丸子,菜包,想我了吧!”他撑着身子蹲起来,又撸了两把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