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碰到什么脏东西般,他立马后退,肃着脸道:“我和她也不熟。”

柳染脸一下子白了,呵,他们不熟吗?

然而午时过后,柳染见一堆的人从后山过来,各个神色都有些激动。

她拉住一个过路的中年妇人问道:“大家这是去干嘛了?”

那妇人压着嗓子道:“方才我们一起去后山,杜书呆在草丛里发现一块玉牌,那上头还描了镂空的银边,刻了字迹,大伙儿也不识字,杜书呆说要拿去研究研究,等大当家采买丧葬品回来就交交过去。”

“大当家见多识广,肯定认得这玉牌的。”

柳染手指僵硬,浑身冰冷。

她怎么那么不小心,那玉牌是柳家私军调令,旁人虽很少看见,但总有人认得的,比如牧大哥,和那两个影卫。

现如今,实在不确定牧大哥会不会维护她。

荔川的天变幻莫测,清晨还是清空万里,接近午时天空飘满厚重黑沉的云,低低的似是要将屋顶压垮。

一阵风吹过,杜子腾屋子的窗户微有响动,他手上还拿着玉牌,侧头往那边瞧了一眼。

随即将手上东西放下,走过去想将窗户关上,他手刚挨到窗户边上,一股大力直接撞上脑门,整个人晕沉着向后倒去。

一个黑影闯进屋子,快速走到他方才坐着的桌子旁,伸手去拿那玉牌。

手刚碰到玉牌一颗石子就打了过来,那人一惊迅速后退,等回过神来时,房间的正门开了,外面涌入一群人,神色气愤有之,诧异有之。

“花影,怎么是你?”月影惊诧的叫了声。

花影手里还拿着那块描银的玉牌,冷着脸看向人群中的柳染,眼眸里闪过一丝弥漫和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