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牧危将锦盒打落,同时将她护进怀里,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松懈,居然让公主碰这么危险的东西。

公主娇弱,万一里头是机关,毒虫怎么办?

颜玉栀不耐烦的挣开他,伸手去捡那锦盒:“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里头好像就一封信。”

他侧头,果然见她从锦盒里拿出一张折叠得四四方方的信纸。

宣纸的背面隐隐透出遒劲有力的墨黑字迹,颜玉栀突然想到她对这个世界的字好像不是太熟,只能将手上的信塞给了牧危。

“你找到的就你看吧。”

“公主不是想看吗?你先看吧。”

颜玉栀恼了,欺负她半文盲是吧。

“本公主从来不用自己看信的,你先看,看完了告诉我就成。”

牧危轻笑,颜玉栀瞪他。

修长的手将信打开,大致扫了几眼,越看脸色越差,最后几乎可以冻死人了。

她疑惑,里头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他这表情。

“里头说了什么?”

牧危将信纸一合,冷声道:“没什么。”

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之前那几日同她说话都是温温柔柔的,看了个信就凶巴巴冷冰冰的,难道这信和她有关?

“公主没什么要同我说的吗?”牧危突然直直的看向她,漆黑的眼眸阴沉冷冽,一如她初见他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