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瓶子黑乎乎的,让颜玉栀联想到不好的东西,她连忙摇头:“不用,也没怎么烫到,真的。”

柳染担心公主再与牧大哥牵扯不清,坚持要给她上药。

颜玉栀:这俩人什么毛病,怎么一个硬要看,一个坚持要上药,都喜欢强迫人是吧。

她不耐烦的将柳染手上的瓶子挥开,黑色的瓶子砸在地板上居然没破,还轱辘辘的滚了两圈一直滚到牧危脚下。

柳染面色有些发白,盯着颜玉栀质问道:“公主,我本事一片好心你何故如此?”

女主这是该拿绿茶剧本吗?

呵呵,作精不怕正面杠。

“本公主又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万一是毒药那我不是死定了。”本公主又作又无理取闹,所以求求女主不要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了。

柳染神情有些受伤,看向已经将瓷瓶捡起来的牧危。

“牧大哥,公主误会我了,我”

话还没说完,就见牧危将瓶塞拔下,从里面挑出白色的药膏涂在自己手上,然后看着公主道:“没毒,公主可以放心用。”

颜玉栀争辩道:“万一是见伤口才毒发呢。”

话毕,牧危伸手一挥,他方才涂药膏的地方立马见血。

“公主,没事的,不疼也不痒,乖乖涂药好不好!”他手腕在冒血,语气却温柔腻人。

颜玉栀:“”窝艹,好吓人。

颜玉栀:系统,系统,你男主被附身了吧!

小鹦鹉:没有哦,宿主。

见鬼了!

一旁的柳染再也待不下去,白着脸退出了门外。

颜玉栀只得自己接过药膏在那根本看不见红肿的地方涂了几下,牧危脸色这才又阴转晴。

俩人同一间房,颜玉栀睡床,牧危打地铺。他时不时就盯自己两眼,搞得颜玉栀怎么睡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