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阎轶近两日发疯时常出现在暖玉阁,每次都带着奇珍异宝,绫罗绸缎。
她自认不是个清高的,看到这些闪闪亮亮的东西心情顿时好了不少,连阎轶那张阴沉沉的死人脸都亲切了少许。
夜里快睡了,颜玉栀还摆弄着木盒子里的珍珠串,玛瑙,翡翠步摇,向来水润的眼眸此刻亮晶晶的。
确定紫鸢她们都走了,牧危将门插上,回身走近,冷着声道:“不早了,公主睡吧。”
“我还不困,你先睡吧。”她头也没抬,声音丝毫不见困意。
步摇在她手上发出叮叮铛铛的翠响,扰得他有些心烦,他干脆走过去一把盖住那木盒。
“干嘛?”颜玉栀瞪他,要不是她缩得快都要夹到手了。
她伸手又去掰,牧危仿佛在和她较劲,压在上面的手掌动也不动。
她张嘴就要咬,他仿佛知道她的动作,另外一只手直接扣住她两边的腮帮子。
脸上的力道不见得有多大,颜玉栀伸两只手掰却硬是没有掰动,她鼓着腮帮子恼恨的盯着他。
呜呜咽咽的说道:“你放,放手。”那模样像是被人提着尾巴的仓鼠,吱吱吱叫个不停。
他指腹之下的肌肤柔软嫩滑,薄温透过指尖传来,他眼眸微闪,突然毫无预兆的松了手。
颜玉栀细嫩的手揉着两边的腮帮子,蹙眉往远离他的方向挪。
“齐云皇宫珍宝无数,公主还看得上这些?”
她很自然的回道:“自从和牧哥哥出了凉州,就没见过这些,我喜爱这些多摸摸也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