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牧危从里面走了出来。
颜玉栀转头,好奇月影和花影去哪里了。
“怎么了?”
她将茶壶往前一送,茶壶随着她的动作晃荡了两下,那皓白的手被漆黑的茶壶衬得莹润发亮。
“我渴”
牧危目光从她手腕上移开,沉默地朝她招招手,颜玉栀立马屁颠颠的跟着他进了屋子。
他走到桌子旁,倒了杯水,递到她面前。颜玉栀刚打算伸手去接,他又将水放回到桌面上,冷着声道:“自己拿。”
她撇嘴:什么毛病!
她拿起桌上的水杯,顺便坐了下去,连着灌了好几杯才停下。
牧危突然问:“昨天水没喝够?”
颜玉栀幽幽的道:“昨晚做了个梦,梦见晒咸鱼,醒来就渴了。”
牧危:“”晒咸鱼也应该是咸鱼渴,她怎么做个梦还渴,莫不是直接生吃咸鱼了。
喝饱后,颜玉栀用手捶了两下脑袋,接着摇晃了两下,好似在倒什么东西。
“水喝到脑子里了?”
你才喝水喝到脑袋里了,你全家都喝水喝成脑震荡了!
她抬头盯着他,双眼还带着刚醒来的湿润,无辜又可怜的道:“昨晚做梦晒咸鱼,晒了一半下暴雨,脑袋被砸懵了,淋雨不会失忆,脑袋会进水!”
牧危:“”怎么感觉自己被骂了,所以他为什么要讲故事?
天边聚起云彩,旭日东升,霞光一点一点的破开云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