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支吾道:“娄公子不是‘乐’吗?正好顶掉我的‘琴’。”
好像是这样没错。
“但你为什么不想去教小王爷?”老南湘王都回来了,难不成还想继续当男宠,虽说王妃威武,可老南湘王能甘心带绿帽子吗?
陈公子干脆破罐子破摔,答道:“不是不想教,我是干啥啥不会,才想着进王府来当男宠的。”
颜玉栀:还好你有姿色!
她瞄了一眼手上的银票——一百两。
“呃,具体的我还要去找小王爷商量一下,尽量不给你排啊。”
陈公子也听闻她被小王爷留在墨微苑住过两日事,小王爷也不待见他们这些个男宠,只要她肯帮忙还是有几率不用上课的。
见她收了银票,其余六个人顶着牧危冰冷的视线一一塞了银票,大抵都是一个要求,不要给他们排课。
理由也都是——他们啥都不会。
等这些人得了含糊的承诺,心满意足的走了。
颜玉栀抓着一叠银票静静的与牧危对视,昏黄的灯笼光打在她头顶,柔和了部分眉眼。
她觉得头被照得有些秃,那么问题来了:其余七个都不想排课,剩下的牧危
“你一个人能顶八个吗?”她试探的开口,同时观察牧危的神色,奈何天太黑看不清。
黑暗里那人嗤笑一声:“公主不会真信这些人什么都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