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竟然想不出反驳的话。

小鹦鹉:这个原因好难说,你往好处想,又不是天天做这种梦是吧?

颜玉栀:我有说过我做了什么梦吗?破鸟,你看得到我的梦,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小鹦鹉连忙否认:我是看得到,那是因为我在你脑海里,能感受得到你脑电波,我怎么会有事情瞒着宿主呢。查不出原因估计是系统版本太低,需要升级。

她审视了小鹦鹉片刻,小鹦鹉被她看得有些发毛,干脆收回所有的藤蔓,将自己裹成一个蚕蛹,躲在里头做缩头鸟。

屋子的门砰咚一声被踢开了,晨光熹微中,牧危一身青色快步而入,这次倒是不由分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放回床上。

颜玉栀嘴巴里全是血腥味,她扯着他衣襟,虚弱又无力的道:“水”

牧危扯了一下她的手,示意她松开。

然而他只是轻轻一扯,她的手就耷拉着垂了下去。见惯了她胡搅蛮缠,作天作地的模样,倒是有些忘记她病弱垂死的模样了。

在她手即将要落到被面的时候,牧危接住了她细白的手,然后轻放在她身侧。

颜玉栀看着他转身去倒水,桌上的茶壶似乎是空了,他眉头轻蹙,提着茶壶往外走。

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塞牙缝,可她连水都没得喝,颜玉栀觉得她现在就是个频死的鱼,下一刻就要咽气了。

牧危提着壶回来,倒了杯水坐到床边上,水冒着热气。

她伸手想巴拉两下,牧危躲开了。

“烫!”

他起身去桌边又拿了一个杯子过来,两只杯子来回的兑水,氤氲的雾气冲上他的眉眼,倒是少了几分往日的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