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懊恼的咬牙,好像还真是这样。
颜玉栀在屋子里开开心心吃这饭。
脑海里的小鹦鹉老神在在的坐在光团上:宿主好损!
颜玉栀:谁叫他想算计我,想要我的血,我不想做恶毒女配陷害女主,并不代表我就这么轻易的放过男主。
一想到梦里小公主躺在冰冷的石台上,鲜血直流的模样,她就难受。
小鹦鹉:你这样折腾他,是想死得更快?
颜玉栀:你不是说了,到时候会帮我。
小鹦鹉不说话,心道:万一宿主做得太过,男主到时候连尸体都不放过,要剁碎了喂狗,那它也无能为力。
当然这话不能告诉宿主,依着她那倔脾气说不定不折腾男主,尽折腾它了。
夜深人静,等所有人都睡着后,牧危翻身出屋子,先去两个丫鬟的屋子燃了迷香。路过颜玉栀屋子的时,停了片刻,想想还是算了,公主体弱,点了迷香说不定又吐血。
南湘王府委实太大,巡逻的护卫又多,他绕了许久才找到王妃住的丝湘苑,翻找片刻后一无所获,只能返回玉清小筑。
原本是要回自己屋子的,他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颜玉栀屋子外拉开窗户往里瞧了一眼,床上缩着一个人,薄被全在地下。
握着窗户一角的手微微收紧,脚抬起来又放下,几次之后又有些懊恼自己婆妈。就在在时,床上的小姑娘翻了个身,摸了摸手臂,闭着眼嘟囔了一句,伸手自己将被子给捞了上去,整个人往被子里一裹,继续睡。
牧危嗤笑一声,干脆利落的放开手回了自己屋子。
次日一早,颜玉栀起来后,就看到秋实站在院子里侍弄花草,她四处瞅瞅,走了过去,随口问道:“春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