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一杆银晃晃锋利的枪头隔着厚厚的稻草插了下来,若是再进一寸都能将她脸捅个稀巴烂。
颜玉栀惊恐的瞪眼,身子尽量往后缩,唯恐那东西再近一寸,然后那银晃晃的长、枪一收,接着又朝着她胸腹,小腿各刺了几下,幸好都差一丢丢,就在她松了一口气时,有人的手朝着稻草上按了按。
“过去吧。”粗矿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紧接着牧危刻意压低粗哑的声音连声道谢:“谢谢官爷。”
杂乱的稻草扎得颜玉栀脸不仅痒还疼,好像一块细嫩的豆腐被扎了几个洞。
狗逼男主,想的倒是周到,若不是被缚住手脚,堵了嘴巴,她能当场跳下来揭穿他。
似乎是察觉到她危险的想法,脑海里的鹦鹉扑打了一下翅膀,凉凉的道:“宿主,劝你最后放弃反抗,乖乖走剧情,要不然血条又要减少了。”
颜玉栀冲着脑海里的小鹦鹉翻了个白眼:“血条没了我会死还是会回到末世?”
“会一直无限循环从头开始剧情”
小鹦鹉原本以为这样会吓到颜玉栀,哪想到颜玉栀阴测测的笑了一声。
小鹦鹉立刻警惕的炸起羽毛:“宿主你想干嘛?”
“你猜?”
她平生最讨厌听人摆布,尤其是这种毫无自主权的提线木偶。
车又走了一阵,等到日头完全落了下来,天边橘黄的光散落下沉,车子才终于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