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能给你投。”时凌羽此刻也弯起了嘴角,但说这句话的态度倒是有了几分认真。

陆语寒家里的情况和他不同。

时景虽说不给他资源,不主动帮他的忙,但钱还是随便时凌羽花的,也不会限制他的一些决定,给自己朋友赞助几部电影的钱还是拿得出手的。

但陆语寒比他可惨多了,他爷爷是老干部退下来的,爸爸和叔叔转业经商前也都是军人,一向是看不惯他搞这些他们口中所谓“乌烟瘴气”的,不帮衬不说,还经常使绊子,就想把他逼回家。

当年陆语寒留学的钱靠得全是奖学金和打工赚来的,偶尔接受几次“骄奢淫逸”的时少爷的资助。

能在圈子里站稳脚跟全是陆语寒自己有本事,这两年陆家接受程度虽然变高了,但也绝对不可能随便扔钱给他用来拍电影。

陆语寒听了时凌羽的提议,沉默了片刻,紧接着从口袋里掏出半包香烟,弹出了一根递到他的面前,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自己拿。

虽然看着陆语寒用着这张二十七八岁但仍然酷似高中生的脸一本正经地掏烟出来,很有小屁孩不学好的架势,但时凌羽对此也还算习惯。

他们这个职业经常会熬大夜,两人还在上学的时候有时候复习考试或者赶论文,也经常会凌晨一起跑到图书馆外面抽两根提提神。

可这次他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发情期,不能抽。”

陆语寒像是没料到会从时凌羽嘴里这么坦荡的听到这三个字,不禁瞪圆了眼睛,还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