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今晚就让妾身好好伺候公子。”那绿衫女子扭腰摆胯地走了过来,身上的脂粉气浓郁得令人作呕。
柳茵茵吃不下去了,皱着鼻子说:“好臭,好臭,这什么气味?”
转头见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走来,还意图坐洛月明怀里,柳茵茵赶紧起身,蹭蹭蹭地走来,张开双臂阻拦道:“你干什么?不准动阿月!”
实话实说,洛月明其实当柳茵茵是个哥们的,觉得她太傻太天真,从没想过,她居然这么偏护自己。心里感动得不行。
哪料柳茵茵下一句话便是:“阿月年纪小,他不行的!”
男人不能说不行,任何时候都得行!
洛月明开口替自己辩解:“小师姐,其实我……”
“阿月是大师兄的炉鼎,你不能动他!你要是敢动他,大师兄……大师兄弄死你!”
洛月明:“……”
谢霜华:“……”
绿衣女子:“???”
她面露歉意地望向二位,仿佛在说“我不知道你们是那种关系”。
洛月明睁大了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问谢霜华:“我……我是你的……谁造的谣?我把他脑壳子都敲掉!”
谢霜华抿起薄唇:“不是我。”抬手摸上长剑,眸子中寒意凛然,“师妹,你从何处听来的?”
柳茵茵看了看洛月明,又看了看谢霜华,不解道:“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洛月明见她一副傻样,连炉鼎是啥玩意儿估计都不清楚,便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小师姐性格单纯,定然是她听错了。”
顿了顿,他磨了磨后槽牙,捍卫起年下攻的尊严,怒道:“要是让我知道是谁造的谣,我缝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