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人明明站得极近,却并不看彼此,仿佛相隔千里远。
段誉想起昨日银川在宅院的话,显然王宴瑜并不想他表兄被雀屏中选,但似乎也很奇怪的并没告诉他银川的屏蔽的关键字性别。
“所以,”段誉对那侍女道,“你家公主要我看什么?”
她都知道银川是男的,难道还会担心王宴瑜中选吗?
“段少君稍安勿躁,”侍女沉稳道,“您若是决定好了,就请随我来。”
侍女又在墙角一拉,东墙分开来,露出一条两人宽的暗道。
“你们这屋子,修这么多机关,也忒不实诚了吧。”段誉望向黑黢黢的密道。
侍女抿嘴一笑,并不回答,用银钩勾下墙上花灯,拿火折子点起,对段誉比了个请的姿势,率先走入密道之中。
段誉随之走入后,身后的入口悄然合拢。
密道修得极长,段誉先还有些惊讶,后来走过一段后,发现密道的岩石异常坚硬,灯火昏黄间,略能撇见木制的支架。
原来只不过是条矿道而已。
既非专门挖掘的密道,这条路的神秘感便大大降低。
走到甬道尽头,出现了一道石门,侍女在石门上用一块金属敲击了几下,石门便缓缓打开,露出一间小小的石室。
石室是圆弧形的,一面是石门,另一边是纱幔和珠帘。
与先前装饰华美的房间相比,这里陈设略显简单,只有一张圆桌,两架太师椅,一张书案,一张卧榻而已,然而屋内四角燃着精致宫灯,墙上贴着云母片,所有家具都由美玉打造,在朦胧灯光中,内蕴着温柔的光华,门口纱幔内有遮挡的珠帘,由大小相近的珍珠密密连成,珠光微闪,令人目眩。
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