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无玦的手指尖微微发红,笑道:“没事。”
他面上风平浪静,半点瞧不出波澜。
高沉贤瞧了一下,又觉得是自己敏感了,丞相何许人也,怎么会因为被儿女私情绊住呢?
他这才放下心来,又闲聊了几句,准备告辞。
谁知温无玦也同他一道站起来。
“沉贤今日值班?”
“没有。”高沉贤道,“但末将每日都会去巡视一次。”
温无玦赞许道:“不愧是统领,我与你一道进宫去吧。”
高沉贤讶异,“丞相进宫有事?”
“你适才不是说近来国事繁重?”
“呃,是啊。”
温无玦点点头,“那走吧,我去看看。”
高沉贤瞧着他的背景,思忖着丞相刚刚不是说如今不好插手朝政了么?
·
玄翊殿。
深旷明亮的殿中,朝臣手执笏板,排成两道位于下首。
萧归则高居其上,听着下边朝臣的讨论,他听得有些昏昏欲睡,困倦不已。
等他们说得差不多了,他才懒懒道:“就依照唐大人的意思,国中波及战争的地区,免一年赋税,另外,鼓励当地百姓开垦荒地,一旦开垦成良田的,皆归于个人名下,且该田前三年免赋税。”
“是。”唐玉出列道。
“就这样吧,下一个事?”
这时,朝臣们忽地安静了一下,面面相觑。
过了片刻,唐玉被众人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