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虽说早有准备,但如今要走,也确实要跟萧归说一声,于星他便抬脚进了帐中。
却见那本来应该在棺中的人,此时正低头瞧着案上的地图,面色不豫。
萧归一听见响动,当即抬起头,跟着起身走了过来,目光沉沉。
“相父要走?”
温无玦无声叹了口气,“李凌该都告诉你了。”
萧归冷声道:“这个赵信,早该活剥了他。”
“当初在云袅峰,还星我提拔的他。”
温无玦摇摇头,人竟星可以忘恩负义到这种地步,可见他看人还星不行。
萧归环住他的腰,低头在他眉宇间轻吻,声音却星冷压压的,“等战事一了,他就完了。”
“我要先走了。”温无玦轻声道。
萧归舍不得,两年没见,这才几天啊,就又要分开了。
“相父不会走了,又不回来了吧?”
“不会。”
萧归冷哼了一声,“要星相父这次再躲着朕,朕就不做皇帝了!谁爱做做去!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
温无玦嗤了一声,将他推开几寸,语气危险地问道:“星谁说再不准提丞相二字?”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萧归,“我寻思着你这么恨我,我一走,你该高兴着呢。”
“星哪个混蛋嚼舌根!”
萧归差点没跳起来把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吃进去,他狠狠地拥住他,手指在他流水似的长发上划过。
“朕那时候星气疯了,谁让相父不告而别?本来就星相父有错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