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完全抵挡,但也可削弱刀箭的力道,不至于伤了骨头。
萧归见他神情专注地想着,如玉的面容上有种冷清的温柔,心里叫嚣着,相父关心朕!
“相父,现在腿好疼,你帮我揉揉。”
温无玦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地拆穿他,“揉了不是更疼?”
没听说过伤口还需要揉的。
他现在还躺在萧归身下,被他压得喘不过气,用力拍了他的背,“下去,我不呼吸了。”
萧归忙往旁边一挪,手还搭在他腰上。
“相父怎么这么弱?那以后……”
萧归差没咬断自己的舌头,生生截住了后半句话。
温无玦不明所以,脸色未变,支起了身子,“皇上既然没事,臣回去了。皇上早休息,明日上朝议事。”
萧归却捉住了他的衣袖,不让他走,促狭地笑。
“相父忘了,朕出征前说什么了?”
出征前他说,回来后要与温无玦同床共枕。
温无玦脸色一变,劈手扯回了衣袖。
“真是白日做梦。”
萧归嘻嘻一笑,“相父,此时是子夜啊。”
温无玦:“……”
他挣扎了一下,从床榻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衣冠,拂袖而去。
萧归也不着急,瞧着他的背影,脸上笑意不减。
宣武门口,两侧禁军拦住了温无玦的小轿。
“丞相,近日许统领实行宵禁,过了子夜,便不许任何人出入禁中。”
温无玦:“……”
青油小轿不得不在门口停下,温无玦只得从轿子里躬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