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雪会停,雪化可能就没那么快了。
温无玦叹了口气,好像问题是一个接着一个来,无穷无尽。
夜里,萧归拢着他的肩头,“相父别总是叹气,你这样会老得快的。”
“本来就老了。”温无玦颇有自知之明。
“哪里老了?朕觉得相父还是……”
一枝花。
萧归生生截住了话头,换了个比方,“比潘安好看。”
温无玦拧着眉,“你读书别的不会,这种不入流的东西,你倒是懂得不少。”
萧归笑嘻嘻地凑近,上下其手,“朕好好读书,相父教我呗。”
“别闹了。”温无玦不着痕迹地退开了点,“还是想想等这粮食没了,又该去哪弄吧。”
他连日的冷淡态度令萧归大为不爽,每次都以公事为由打发了他,不让碰也不让靠近。
萧归恼火地将他攥住,“天这么冷,相父躲什么?”
靠在一起不是更暖和吗?
温无玦洞若观火地扫过他,凉凉道:“你不老实。”
“我怎么不老实了?”萧归恨恨地道,一手控住他的身体,一手摩挲着他白腻腻的脖颈,嘴上大言不惭,“我又没把你怎么着。”
后颈温暖干燥的触感很舒服,也很怪异。
温无玦挣了一下,挣不开,无奈道:“你现在就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