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无玦此时脑子里很清晰,很想要拍掉头顶上的爪子,但是他的手不听指挥,乱晃着始终没能够着。
萧归嗤笑一下,“相父醉了,我们下山吧。”
他点了点头,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
太冷了,借个“火炉”暖一下吧。
一路上,萧归骑马就像是风驰电掣一般,但温无玦始终被他紧紧地揽在怀中,捂得密不透风。
到行辕时,温伯与陆嘉已经回来了,一见萧归抱着温无玦进来,先是吓了一跳。
再一凑近,闻到两个人身上的酒味,立即黑了脸,不冷不热道:“皇上,丞相身体这么弱,你怎么还让他喝酒?”
萧归委屈,又不是他让他喝的。
不过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把温无玦放在床榻上,给他解了外袍,搂着他睡下。
温伯端了洗漱的水进来,一见此景,差点没摔了水盆。
“你你你……”
萧归睨了他一眼,“朕今晚不回军营,就在这睡,你有意见?”
温伯:“……”
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萧归径直起身,接过他手上的毛巾水盆,将温伯赶了出去,自己动手给他相父擦脸。
温无玦闭着眼睛,气息绵长,仿佛睡着了,无知无觉。
萧归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心里不住感叹,他相父长得真好看。
他细致地摆弄完,然后吹了灯,心满意足地爬上床,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相父身上。
他狠狠地嗅了一下,嗯,相父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