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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无玦“……”

“皇上为什么对他敌意这么深?”

萧归一想起他相父私下跟高沉贤亲亲近近的,说话间还动手动脚,就格外不爽。

况且那个高沉贤长得还有几分姿色,比寻常人好看一点。

他巴不得把他相父身边所有臣子都是老头子。

“朕不喜欢他,他居心叵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温无玦不解,以他一贯看人的准头来说,并未觉得高沉贤有何不妥?他能力好,委以重任是应当的。

“臣是丞相,他是将军,公务往来,不可能不说话。皇上别异想天开了。”

他说着,一边伸手去够萧归手里的酒囊。

天气寒冷,喝点酒热热身子。

萧归心知肚明,却仍旧不死心地缠着他。

阴恻恻道:“相父不答应,就别想喝了。”

温无玦毫不犹豫地选择忽悠他,“好,臣答应皇上。”

萧归掐住他的腰,“真的?”

他八风不动、面不改色,“比珍珠还真。”

萧归这才心满意足地将酒囊递给他,“你可少喝点,这是烧刀酒,后劲很大。”

温无玦素来爱酒,越烈越佳。

只可惜这个身体承受不住,他才禁了。

山上红梅暗香浮动,山下骑兵黑云压城。

清绝盛景里,两个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浓烈的烧刀。

烈酒过肠,化成微醺的醉意,朦胧而飘飘欲仙。

过了许久,久到温无玦支撑不住了,倒在萧归的肩膀上。

“相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