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无玦淡淡地行至书案后,“臣确实与皇上无话可说。”
萧归恼恨地盯着他,“那你与高沉贤就有话说?”
还把手搭他肩上?
温无玦不解地抬起眼皮,这与他有何相干?
他又想叹气了,这段时间感觉自己特别老气横秋,动不动就叹气。
“皇上到底想说什么?”
其实萧归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当即一顿,面色不豫。
他就是不想看到高沉贤,也不想看到他相父跟他亲亲密密地勾肩搭背。
哪来的乡巴佬,他有那资格吗?
萧归蓦地大步走到温无玦身边,俯下身恶狠狠地紧箍住他的腰,将头贴在他的耳侧,“总之朕不许你跟高沉贤说话。”
温无玦被他猛地捉住,吓了一跳,当即冷笑道:“皇上还能干涉臣的私事了?”
“朕是皇帝。”
废物皇帝。
温无玦在心里骂道。
“皇上但凡有点人君的自觉,就应该好好反省一下了。都说事不过三,皇上已经连续三次擅自出战,折损也补不回来了。”
萧归恨恨道:“高沉贤不过就会筹集粮草而已,打战压根就是废物,相父连他都没骂,为什么只骂我?
温无玦冷眼看他,“沉贤做得不好是能力问题,而皇上是态度问题,这一样吗?”
打嘴仗,萧归连温无玦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