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归顿了一会儿,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捡起刚刚被他扔掉的毛笔,奋笔疾书起来。
第一句:
相父多写几个字手会断吗?
第二句:
再敢回朕几个字,你试试。
第三句:
战略相同。
然后,萧归当即封了火漆,却不交给流星马,而是唤来李凌。
“你重新给朕找个速度快的,这个太慢了。”
可怜的流星马当即扑通跪下,“皇上,末将下次不敢了,求皇上恩宽。”
要知道皇上这句话传出去,他还以后不用指望升迁了。
这些流星马是本城的士兵,太平日子过得多了,做事拖沓不堪,平时也没人责问。
哪知道从昌平到临庸这条路,萧归自己是走过的,多长时间能到达,他心里明镜似的。
换掉一批流星马之后,速度果然快了不少,当天晚上温无玦就收到萧归的来信了。
温无玦拆开看了下,当即无语。
这个祖宗,真是没事找事。
见自己的战略已经传达,温无玦也无可再托,便没有回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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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虏稀稀拉拉来了两万多兵。
萧归站在城墙上望去,估摸着应该只有几千骑兵,其余的都是步兵,且那些步兵看上去也没什么精神,应该不少老弱病残。
他嗤笑一声,“胡虏这是掏出全部家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