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无玦:“……”
他耐着心温声道:“臣刚刚交给皇上的。”
“哦,那个啊。”萧归仿佛刚想起来似的,弹了弹手指,“朕刚出恭的时候掉了。”
众人:“……”
底下的朝臣们面面相觑,却也心知肚明,这是皇帝又要为难丞相了。
果然,只见萧归似笑非笑地盯着温无玦,“相父,朕可不是故意的,那奏折都掉了,不如今天大家都早点回去吧。”
说着,他就要起身下台阶。
谁知温无玦上前一步,拱手道:“事急从权,臣大致记得奏折内容,可说与皇上听。”
这话一出,萧归抬出来的那只脚悬着,面色不豫的缓缓收回来。
他皮笑肉不笑道:“相父还真是有那个什么建之才啊,那不如以后你不用奏折了,直奏好了。”
温无玦面色未变,也不客气地回道:“臣没这个习惯。”
二人的对峙愈发僵化,大殿里原本还是暖和合宜,现下仿佛是多添了炭火一样,突然热了一层。
唐玉眼见着情形不对劲,忙出列道:“皇上,丞相,南疆之事不可一拖再拖,安平侯已经连上了三道折子,今天先把这事议了吧。”
其他几个辅臣也纷纷附议,“是啊,南疆之事可大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