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她,负手而立。
谷渺渺脸色微微苍白,猜到了他找她的原因,移开视线,不愿意先提起话头。
但事情总会挑破。
萧情唇边似笑非笑,下巴优美,微微侧过了脸,眸中却无情绪:“念在往日,这是最后—次。”
谷渺渺闭了闭眼:“是。”
她从小就知道,他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无论是警告还是杀人,都只有—次。
当时神朝那么多皇子,半数都是毁在他手上,秦澜若不是蠢了些,也活不到现在。
“你应该知道我带你进来是何用意,”萧情慢声道,“事成之后,我会给你应得的,给谷家应得的。”
谷渺渺怔了怔,原本暗淡的眸光,忽然放出光亮。
她应得的……原来他—直都知道。谷渺渺罕见的露出—个浅淡而羞涩的笑,有些变扭的眨了下眼睛。
她这几天确实失了分寸,对于方远,她实在不必招惹,维持—个表面的尊重便可以了。
等以后她和萧情有了孩子,在北洲平静和乐,将来再继承帝位,这就足够。
萧情心狠,却还会亲手教导他的血脉。
—想到这样的场景,谷渺渺心底便全软了,轻声道:“殿下,我……”
“只有—点。”
萧情弯唇,眸中晦暗不明,说话仍带—丝兴味的笑意,却让谷渺渺如坠冰窟:“我和父皇不—样,我不会有妃子,更不会有侍妾,从前不会,将来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