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藏书阁都是完全朝寺中僧人开放的,借借还还全靠自觉,尽管可以用玉简拓印,但更多人为了心静,选择把原书借回去手抄。
有时幸运,还能感受到大佛修的气息。
秦澜嗤笑:“与你何干?”要的就是后来人看不到,等扫完西经阁,他还要去东经阁,量这些秃驴也不敢说什么。
方远平静道:“你就是把书都搬回去,扶桑枝也不会认你做主。”
秦澜不屑:“你若是扶桑枝,这话还有几分可信。”散修就是上不得台面,这类狠话,他听得多了。
但是见方远对这一切熟悉的样子,秦澜心头起疑:“你在这住着?住了多久了?”
方远不想理会他,整好案桌上的经卷就想离开,却在走过时被秦澜拦住:“慢着,你久居寺庙,想必略有小成,不如来与我的手下切磋一番,看看成果。”
方远:“要是我赢了,有何好处。”
“你若赢了,任你提一个要求,”秦澜自信道,“不过你要是输了,就得任我驱使。”
到时先折辱一番再将人收入囊下,他多一个入圣期的奴仆也不亏,而且谢卿书见了,表情一定很精彩。
方远轻轻的笑了:“好啊。”
旁边的僧人终于忍不住,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并动作十分默契齐齐一退,一拨人十分迅速的搭好论道台,另一拨人火速请了长老来做见证。
这一套下来,让秦澜心生不妙。
方远悠悠然站在了论道台上,看向了秦澜身后那三个衣着与众不同的手下:“谁先来?”
……
秦澜带来东陆的三个“道修”,皆是曾经的梵音寺弟子,出师后才弃佛从道还了俗,佛道境界不低。
但是——方远从两年前开始就在西经阁论道,论到现在,已经把普通弟子打了个遍。
谁让他上辈子是哲学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