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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乖呀。

打起架来又很凶,实在是……很可爱。

箫兰因本就没有生气,转身往河边走去,冷着脸不叫自己笑出声来:“知错了,还不随我过来。”

秦渊追上:“童童,你不气了罢?”

“你好了我便不气,如今还憋着呢。”

“……”

自那以后,箫兰因记挂着秦渊,三不五时便寻理由到大营中来,目的便只有带伤药、补药给他。

箫兰因每次都打得皆是元凭的名号,萧夫人有意撮合他们,倒也很乐意,从未阻过她。

便是后来秦渊伤情好了,箫兰因也还是如此施为,萧夫人只以为女儿与元凭瞧对了眼,开心得很。

殊不知与箫兰因打得火热的,另有其人。

这日,萧兰因又在大营。

她愤愤地甩下手中长鞭,怒道:“你又让我!”

秦渊忙上前拥住她:“童童武艺愈发精进了。”

萧兰因哼声,双手发泄似地扯了扯秦渊耳朵:“是比从前好些了。”见他白玉似的耳垂揉得通红,她才放过他,戳了戳他心口:“你今日怎么了,总心不在焉。”

“唔。”

是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