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溶,你准备一个人带鲜于通离开吗?此人狡猾,能言善道,你和他单独相处,说不定会被他再次欺骗的。”
苏溶溶张了张口,想说自己对鲜于通已经心灰意冷了,怎么会再次被他的花言巧语哄骗?但她想到自己之前的那些遭遇,又觉得……有些事情确实说不准。
裴湘想了想,从袖子里掏出一小包特质迷药,打算送给苏溶溶,让她按照时辰给鲜于通下药,保证他们二人返回苗寨之前,鲜于通都处于昏迷状态。
然而,不等裴湘开口,就见苏溶溶一咬牙一跺脚,“咔嚓”四声,直接捏断了鲜于通的四肢。
“好了,胡妹妹,这下你就不用担心我了,纵然我脑袋不灵光,或者心软被骗,他也无法逃跑了。”
裴湘眨巴眨巴眼睛,忽然觉得自己还是太爱操心了。这位是可以给负心人下金蚕蛊毒的人物,怎么会因为一些回忆就心软动摇。
之后,苏溶溶向村民买了一头小毛驴和一辆拉柴火的破车,又用一块破布蒙住鲜于通的脸,然后把他往车上一扔,就准备返回苗寨了。
她来时一路轻功连夜赶路,回去时带着个半废人鲜于通,又不赶时间,就决定赶驴车返回。
告别时,苏溶溶请裴湘在苗疆附近多停留几日,等她处理完鲜于通的事情后,就带着谢礼和阿兄来找她玩耍。
对于这位苗家女郎的热情,裴湘欣然接受。
之后,苏溶溶带着鲜于通离开了西山村。
旁观的胡青牛再次确定,以后绝对不和自家妹妹打赌,否则必输无疑。
他有时候就想不明白了,都是同一个爹妈生养的,拜的也是同一个师父,怎么妹妹就能比他多那么多心眼儿?自小就是这样,他虽然痴长四岁,但是在师门里的时候,其实一直是妹妹护着他的。
送走了客人,胡家兄妹的院子里再次恢复了以往的安然宁静。两人的日子同之前没有多少区别,都是采药、研究医毒之术、偶尔给村民看病,或者切磋武艺。
当然,同胡青牛这个医痴相比,裴湘每天都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在锤炼武艺上。
这日,裴湘收起手中长剑,轻吐内息,几次真气小循环之后,她收敛起周身的磅礴剑意。
——该去寻一门顶级的内功心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