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喷洒在我头顶,痒痒的。
我一噎,立刻倒打一耙道:“说到底你刚才在草坪上直接给我创口贴就完了,不用跟过来的!”
这回轮到伏黑惠一噎。
楼梯下面有些黑暗,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伏黑惠脸上的神情。
说完就陷入沉默。
我顿了顿,正好外面没人,要对伏黑催促赶快走。
伏黑惠却像是黑暗完全没有阻碍一样,抬手,手指像碰到什么新奇东西一般准确地点上我的下唇瓣。
我一僵,差点说出的话咽下去。
牙印早就消失得差不多了,只是我自己心虚挡起来,想要等一点点痕迹都没有的时候再露出来。
带有薄茧的指腹尝试性的按在我唇上,立刻陷下去一点。
我猛地抓住他手腕,小声道:“做什么?”
“有印子。”伏黑惠低低说,拇指还得寸进尺地摩挲一下,那一点点的痕迹被摸到。
我抱怨:“当然了,还不是你的错。”
“我的错……?”伏黑惠重复一遍,拇指一划,瞬间划到嘴角处。
我感到嘴上莫名火辣辣的。
有点不妙。但我还是嘴硬:“对啊,就是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