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流血。”伏黑惠直起身,顿了顿,才沉稳道。
我怀疑地盯他一眼:“怎么可能……那我嘴上还有水一样的……”
我话头猛然停住。
伏黑惠撇开头,轻轻唔一声,手挠挠脸,深蓝色眸看向一边的马路,小声道:“抱歉。”
我脸灼烧:“……不用。”
直到我上楼进门,洗漱完躺床上,都还没有缓过来。
脑子一片空白。
真是过于羞耻……!!!
我几分钟前在洗漱台用毛巾狠狠擦过嘴,现在嘴上还有隐隐的刺痛 而且牙印还没有消下去。
我安详地闭眼。
……那是伏黑的口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救命!!
“啊……这周又是要体测啊,清绘你……感冒了?”泉此方吃一口三明治,瞥到我脸上的口罩,说道。
中午,我们几个人坐在树下长凳啃面包。
我拉拉口罩边缘,遮住鼻梁:“算是吧……”
“那你体测要请假?”香纯收好面包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