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时间,刀春娘对他视而不见,如同一个陌生人,但他们确实是如此。
公坚温苦笑,此时的境地不过是仇人相见罢了,他不过是在痴心妄想,怎么可能叫她不堪又怎敢跟她表明心意
刀春娘以往的得力干将也跟着公坚温来到了边关小镇寻找刀春娘,那名得力干将却是晚了一步,还是叫公坚温捷足先登,先来到这里找到了她。
这晚的刀春娘和得力干将们喝了不少酒,就在简陋的院子里,高呼升一升,源源不断传入他的耳畔中。
公坚温转动着轮椅,痴痴地从远处望向刀春娘的脸庞,刀春娘喝了不少酒,早已面色潮红。
公坚温抿着苍白的唇,心中苦涩不已。
却不知身旁的随从倏忽跪在地上,颤着声音说道:“主子属下不想再叫您受这相思之苦就就从酒水中下了迷药在前门主的酒水下了销魂散待主子清醒时属下甘愿受罚!”
公坚温震惊不已,指着跪在地上的随从说不出半句话来,就好似哽了喉般,气得脸色通红。
他身心逐渐炽热,俊俏如玉的面上还是冷声道:“放肆!我的事何曾用你来做主!”
说完后,重重地咳嗽一声
随从垂下脸,颤抖着手把公坚温背了起来,往迷晕成一片的简陋院子走去,桌上的刀春娘也不例外,早已是脸色通红。
公坚温意识涣散,苍白着脸冷冷吼道:“现在放我下去就当做此事无发生过!”
随从老泪纵横,擦了擦泪水,颤抖着声音说道:
“主子原谅奴才,奴才都是为了主子好主子不知晓,您每日夜晚都会叫‘春娘’这个名字,奴才是不忍心叫您受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