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话语,余夏鼻间酸涩,紧紧捂着唇,抑制不住泪眼滂沱而下,霎时嚎啕大哭起来。
萧难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双眸深情又眷恋的看了她片刻,眉眼含笑:“不哭了,往后便和娘子一直在一起,你到哪,为夫就到哪。”
余夏脑袋埋入他的怀中,猛地点点头,随后囔嘟一句:“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萧难强颜欢笑,那张俊俏的脸庞尽是酸楚:“以往在萧府荷花池中娘子说过这句话。”他那双眼紧紧盯着她看,生怕一个错眼,她就不见了。
两人没有提及此时的处境,也并未过多言语一切的不合理之处。
余夏擦了擦泪水,哽着声半晌,手臂抱着他的颈侧,俯身毫无章节的亲吻他薄凉的唇瓣,如漆似胶,难舍难分。
“我很想夫君谢谢夫君能来”
没人知道她当初是多么的不舍,不舍离开他的身边,不舍他一人面对那种绝望和苦楚,而她在书里的身躯是必须身死,毫无办法。
他浅浅地亲吻她的眉眼,低沉着音,轻声说着:“往后娘子可不要丢下为夫一人了”
余夏哭着点头。
衣衫丢落在地,她白皙五指紧紧地抓着床单,整个白嫩的身躯柔软似水,眉眼皆是情动,唯有细细地呜咽着,闭着眼亲着他的唇。
两人亲密相间,耳鬓厮磨着,唯有如此才能藉慰心中伤痛,才能真正的感受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
余夏心中空荡不已,只有紧紧地缠着他,方能解了心中不安的苦涩和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