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富平刀疤脸上流着泪水,直直地跪在地上:“少爷,你让夫人安息吧,人死不能复生放了几日,尸首怕是会发臭还是早些让夫人入土为安”

萧难听见这句,霎时瞳孔瞪大,拿起一旁的利剑,冷落闪着可怖的血腥:“你胡说什么!她没死!”

萧富平跪在地上呜咽:“爷不要再欺骗自己了,夫人见你这幅模样也不好受”

萧难怒发冲冠,全身煞气四起,眸子骇人,利剑狠狠地往周遭小厮砍去,血腥霎时喷洒而出,染湿了萧富平的脸庞。

接着便是一阵阵尖叫,人争先恐后往门外跑去。

“快跑!爷疯了——疯了——”

萧富平头颅重重往地上一磕,老泪纵横的看了一眼不正常的爷,随即便跨出门槛往禅智寺方向而去

房间又剩萧难一人,他细细地擦拭手中血腥,坐回床上,薄唇浅笑,轻柔对床上的女子说道:“无人再打搅我们了,娘子接着睡吧”

言罢,他便柔情似水的笑着,眼尾发红,紧紧地把她抱入怀中。

禅智寺中的老僧人此时坐在薄团中转动着手中佛珠,他眉间跳动,轻轻地摇了摇头,重重叹口气。这该来的还是会来,果真是因果循环

萧富平此时和老僧人站在紧闭的房门外,老僧人一掌把紧闭的房门给掀翻,木质的房门因受了较大阻力,此刻正摇摇欲坠在地上回响着。

一大批小厮齐齐上前制止住萧难,顺道把床上余夏的尸首给抬了出去。

谁知萧难周身杀气重重,失去了理智般,眸子戾气尽显,手中动作狠绝往重重小厮身上砍去:“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