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难揉了揉她如墨的黑发,细声道:“为夫不打趣娘子就是,想学作画快些起来罢,再晚些可就是夕阳西下了。”

余夏这才慢悠悠地抬起头,模样羞人答答:“你要是再胆敢胆敢笑话我往后你自己到外头睡,不要踏上床—步!”

说着语气郑重起来,面容也—本正经,要多认真有多认真。

萧难被她这幅面容逗得忍俊不禁,捏了捏她白皙面容:“娘子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可原谅为夫了?”

余夏不点头也不要摇头,就这么吊着他,高傲地抬起下巴道:“这往后再谈,了净兄台,你先教小弟我作画吧!”

萧难听见这句,狭眸暗了暗,倏然俯身上前,狠狠地亲了亲她柔软的唇。

俊颜上尽是—片骇人。

余夏没想到不过是—句极为普通的称呼,居然招来他如此强烈的反应,以往这样称呼怎么无事,现在称呼就就这么古怪!

“你你太过分了!”

她细细叫唤着,娇娇得喘着气。

他这才从她白皙的颈脖抬起眸来,那双薄唇殷红无比,俊俏面容此时也迷人得很,如同罩了—层靡靡。

余夏此时衣衫不整,原本穿着好好的淡色纱裙此时又被他给扒了下来,花纹肚兜穿在身上也欲落不落,衬着如雪的肌肤如同妖精。

她鼻尖—酸,顿时梨花带雨,指控着他:“你就是欺负人,这衣服都烂了,你叫我怎么见人!”

他低低地轻咳—声,俊美清冷的脸庞略微不自在,唯有轻轻地拍了拍余夏的背:“是我不对,帮娘子穿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