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春娘三两下跃到余夏跟前,拿起她放在一旁的酸梅汁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你倒是在,这外头不知都天翻地覆了,你还有闲情在这!”
余夏微敛眉头,看她这一副狼狈模样,全身上下脏乱不堪,脸上流淌着热汗。
“你去干什么了?”
刀春娘愣了愣,嘿嘿笑着:“哪有干什么,只是被一只癞皮狗给缠上罢了,好不容易脱了身,没去处,这才想到你不是。”
余夏冷哼一声,上下打量她两眼,眉眼打趣:“被那坐着轮椅的病美男缠着了吧!”
刀春娘瞪直了眼,把碗中的酸梅汁放在石桌上:“你如何知道!”
余夏晃着手中酸梅汁,浅浅地喝了一口:“我如何不知,你那位病美男跟我家夫君最近可来往频繁,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他要是知道你在这,定会来接着缠你。”
刀春娘满脸恼火,丫丫切齿地把碗重重地放在桌上:
“还不是酒惹的祸!当时我不是拿了黑玄石给你么,那次被他拿了回去,他就到大漠地段的那个村庄找到了我,那时我太兴奋了,以为终于能够重振雄威了,就和他一起喝了酒。”
余夏挑着眉,示意一旁的小花苗再倒些酸梅汁,打算洗耳恭听,只听她惨着声说着:
“没想到这喝酒误事啊,我把他把他给睡了,他现在死死缠着要我刀春娘负责,你说这如何说得过去,我一个江湖女豪杰,岂是这儿女私情能够羁绊的!”
余夏拧着眉,嘲笑道:“他既然如此深情待你,你要不就从了他?”
刀春娘狠狠地瞪了眼余夏,仰天长叹:“你可知我当年武功高强,无人能敌,一般人是抓不到我,何况朝中那个无用的皇帝老儿,你知道因为什么我会被流放至边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