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饶有兴趣的看着萧难,果然如此,这海棠就是来做侧室的,萧难母亲果然不安生,也不知道那老巫婆是怎么想的,居然找海棠这青楼女子来,就不知道海棠有没有给那老女人下了什么迷魂药。

萧难抬起眸,声音冷的不像话,看也没看海棠一眼,眸中厌恶明显:“海棠姑娘怕是有所误会,我萧难从未应允要纳侧室,而我那位母亲患有疯病,这是府中众所周知的事情。”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她只是一个发病之人玩闹的东西罢了,自然是做不得真。

海棠深情地看了眼萧难的俊美的面容,捂着唇,眸子顿时流出泪来,楚楚可怜的模样,活像有人欺负她似的。

见无人搭理她,猛地转身就走,连手上的食盒也一并提走了。

余夏嗤笑一声,摇摇头看了眼萧难这张祸国殃民的俊颜。

萧难眉头敛的极深:“作甚这幅模样?”

余夏托着腮,饶有兴味地看了他半晌:“你既然不待见她,怎么还一直把她留在府中?”

萧难眉目清冷,低声问她:“你可知那日是何人派人来刺杀你?”

余夏挑着眉,面色一凝:“是她?”

萧难嘴角浅笑一声,卖着关子轻轻地摇摇头,薄唇轻启:“不是”

余夏瞪他一眼:“快说!”

萧难见她这幅着急模样,揉了揉她的发顶:“为夫这么做自然有道理,娘子倒时自然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