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难把她塞回被子里,模样甚是骇人,眼眸紧盯着她,语气严谨:“不可再动了,安静在这养伤,过上月余就能痊愈。”

余夏倒是乖乖地点点头,不敢再动一下,被他那双冷眸紧盯着,就算再如何,也是不敢再乱动了,毕竟疼的可是她的腿

“昨晚昨晚那人是谁?”

萧难神色淡然,轻轻地俯视着她:“你做过什么事情自己不知晓?”

余夏被堵得哑口无言,不敢看他的眼,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他定是又在计较自己瞒着他的事情了,毕竟关于系统这件事情是不能说的,这是一本书也是不能说的,这正常人都不会信,何况是古人。

她仔细想了想,除了那次船舫里头闹事以外,她可是从来没做过什么坏事,又有谁会要她命呢

她倒是乖乖地摇摇头,萧难俯下身子,端起丫鬟拿进来的汤药,拿起勺子喂入她的唇上,眉宇间均是平淡之色:“这些为夫会处理,你养伤期间哪都不许去,乖乖等着与我成婚。”

余夏喝了一口苦汤药,顿时拧紧眉头,就像没听见萧难的话般,嘴上嚷嚷着:“太苦了,不喝了。”

萧难手中的动作顿了顿,捻起果脯放入她的唇中:“这样不苦了,方才说的话娘子可不要当耳旁风了”

余夏眼珠子溜溜转,见他紧盯着她看,不妥协都被他这副骇人模样吓妥协了。

“知道了知道了,哪都不去就是!”

他这才舒展眉头,轻轻地吹了口苦药,重新喂入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