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佩就是萧难给她的,当时她没有细看,此时细看起来,这枚玉佩虽说雕刻着一条盘着身躯的蛇,但光滑透亮,在日头的照射下居然呈现出一种翡翠的青色,刚想开口询问。

却见萧难此时横着一只受伤的手臂在处理事物,他的眉眼中尽是淡漠之色,看也不看摆放在桌子上的那一道糕点,而头顶那道黑色线条一直保持在百分之六十的模样,也不见退化。

见他还是一动不动,她好不容易亲自下厨跟着府里的厨娘学习了这道杏仁糕,没成想他居然这么冷漠。

他这副淡然模样看得叫人不爽至极,不就是不想说实话么,他居然这么摆脸色,直接视她为空气。

余夏气鼓鼓一张脸,手中篡着那枚玉佩,起身走了过去,直接了当:“你这副模样要到什么时候?”

只见他垂着眼眸,翻看着萧富平拿来的公务,看也不看她一眼,嗓音冷淡:“你打算说实话后。”

余夏硬气得很,望着他道“我要是不说呢?”

萧难写着字的手顿了顿,垂着眸:“不说那就罢了。”

这样的事情叫她如何说得出口,难道要说为了你和白月光一见钟情,这才假扮成舞女助攻么,这完全是说不出口的,也只能憋在心中。

余夏冷哼一声,抬起下巴,冷冷说:“那就罢了那还不如这婚事也别成了吧,你也别对我付出真心,反正我是一个谎话连篇的女人。”

他面色阴沉的抬眸看她一眼,握在手中的毛笔被他篡得紧紧地,指尖都发白了。

“你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