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难眸子深黑骇人,如同寒冬的冷风阴森可怖,语气平淡:“萧富平”
萧富平示意,急忙往外头跑去,不知从哪找来一只粗大银针,拽过那食盒,银针伸到面里。
半刻钟,肉眼可见,银针没有一点变化,萧富平拧紧眉头,没有道理,夫人这般强势,不可能没有一点古怪之处,这里头怕是有别的目的。
萧富平把银针举起:“少爷,里头无毒。”
萧难眉眼深沉,透着股戾气,而凝琴脸上还是挂着一副恰到好处的笑意:“爷现在可放心了?”
萧难微微颔首,把那早已糊成一团的面条倒在地上,地上尽洒满汤汁:“现在可回去交差了。”
凝琴纤纤玉手提过食盒,和颜悦色道:“夫人要是问起,凝琴会如实禀报。”
直到凝琴走远,萧难脸上的神色还是未缓,只见他紧盯着脏乱的地,沉声唤道:“萧富平,去找只鸡来。”
萧富平很快就找了只鸡放在地上,那只鸡小碎步一点一点往前面走,轻啄地上的面条,而后摇晃着往别处啄,半刻钟过去,只见鸡还是完好无损,没有一点变化。
萧富平轻声劝道:“少爷怕不是错怪了夫人,夫人定是后悔不已,在做忏悔,毕竟血浓于水”
萧难连连冷笑,眸中深沉,声音不见一丝情感,牵起余夏一直手把玩着:“这只鸡关起来,明日看看如何。”
翌日天明,朝阳初升,天光大亮时,笼子那只原本好好的黄毛鸡顿时小眼发白,小小的头往笼子上撞去,翅膀扑扑扇起,声音尖锐,直叫个不停,如同疯癫状态。
萧富平咬着牙,刀疤脸愤气道:“少爷,这般明目张胆,果真如你所说,这是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