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当然知道这萧难逃不过剧情帝的设定,所以才急着挣脱嘛。

世安苑中静谧无声,唯有扑鼻而来的阵阵香火气息,祠堂中,身穿朴素衣衫的消瘦妇人闭着眼,跪坐在薄团中,面容庄严冷漠。

凝琴小声唤道:“夫人,爷来了。”

妇人听见后头进来人的脚步声也不予理会。

萧难淡泊垂下眼眸,嗓音不带一丝感情:“母亲。”

妇人闭着眼淡淡地“嗯”一声,随后睁开那双冷冽的眼眸,嘴角扬起细纹,语气讽刺起来:“还知道回来听探子说起你整日跟一名来路不明的女子待在一块?”

萧难微敛眉头,俊俏的面容无一丝表情,语气冷淡:“是又如何,母亲要管儿子不成?”

妇人闭着眼,也没看萧难,背挺得笔直,手中转着佛珠,语气冷淡:“自然是管不动你,你要娶那女子我不反对,但萧家香火不旺,你爹也就只有你一个血脉,这纳不纳妾一事可由不得你。”

萧难面容一片冷色,眸中阴沉无比,说出的话如寒冰刺骨,嘲讽道:“儿子一生戾气缠身,亲缘寡淡,还是不要祸害其它女子为好。”

妇人咬着牙关,狠狠的篡紧手中佛珠,声音尖利:“畜生,你现在可是威胁我当初扔下你?”

萧难垂眸:“儿子不敢。”

妇人瞪直双目,瘦骨如柴的手指紧紧篡着一个小佛像,狠狠地往萧难额头砸去:“滚!给我滚!畜生,当年就该掐死你!”面容凶狠,声音尖利刺耳。

佛像上挂着鲜血,重重滚落在地上,最后停在萧难脚边,只见萧难额头鲜血直流触目惊心,染湿了一尘不染的白色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