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唇上一软,清冽的味道沾满唇齿,他浅尝辄止,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小巧的鼻尖,随后便退了下来,漆黑如墨的眸子闪着点点星光,就好似在笑,清冷的眼眸中带着点点欲,而脸上却是云淡风轻。

这种男子一旦坠入爱河就一发不可收拾,沉重的眷恋叫人望而止步,不敢再上前。

余夏的心脏阵阵直跳,强烈到自己都无法忽视,脸上通红一片,身子也渐渐往后退去,想离他远些,这种男人谁能抵挡得了她为自己的点点松动之心感到强烈的恐慌。

头“咚”地一声,撞在马车的小柱子上,余夏顿时一声惊呼,疼得龇牙咧嘴。

身旁的男人把她捞了过去:“这般莽撞,看看何处撞到了。”

微冷的指尖掀开她垂下来发丝,果然瞧见额头上红了一片,红痕在这白皙细嫩的额头颇为显眼。

余夏挣扎着从他怀里起来,脸色颇为慌乱:“没事,一点都不疼。”

她在现代时就是一名孤儿,无父无母,除了村里的大爷大妈们,就无人再这般急切的关心过她,他眼中的关切不假,那眸子的浅浅爱意也不假,这令她惶惶不安。

萧难把她摁了回去,轻轻地往她额头吹了吹,对余夏说道:“乖,不可随意乱动了。”

而后拉开马车暗格里备好的药箱,细细的为余夏擦拭额头上的红痕,狭长眸子虽然清冷,却专注认真,就好似对待着世间的珍宝,动作颇为小心翼翼,就怕弄疼了她。

余夏不敢看他的眼睛,轻声说:“好了,你还是放开我吧”

萧难修长五指细细地揉着她的发,一手拿着书在看,低沉的嗓音娓娓动听:“好好待着,这般莽撞性子待会又得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