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脸色突变,气急败坏:“你你没说清楚,耍人!”
这楚颐果然是个奸人,太欺负人了,也难怪要一百两黄金这么贵,他哄骗人上钩,能说会道的,那手艺自然是要卖贵些的。
“楚某做事光明磊落,从不干耍人之事,等会儿就先从画学起如何?”
余夏淡淡地嗯了一声,这学归学,但教的过程中还不是她说了算!
谁知他好似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可是说好了,要是姑娘学不会可是要挨手板子的。”
余夏顿时有气无处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最后放弃了挣扎,大声喊道:“随你便!”
他那双丹凤眸噙着笑,那张清秀脸上的容貌笑意好似更加深了。
余夏望着那双深邃的眼眸,略微有些不自在的别开头。
楚颐的教学模式略显温和,即使余夏画的惨不忍睹,他还是无一句责骂,只是拿着戒尺在一旁敛着眉,轻声地跟她诉说哪一处错了,应该如何作画,下笔时应该如何轻,不可笔力太过重。
画了将近一个下午,还是未画出一副看得过眼的画,夕阳西下,黄昏的光渗透过窗纱,照射过来形成一道光柱。
余夏睡在书案上,背上被人披着一件薄毯,她闭着眼,眸下是密密麻麻卷翘的睫毛,美不胜收。
而楚颐早已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去了何处,整个书房静悄悄地,无半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