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逐渐泛起颤栗的寒意,咬着唇问道:

“我我怎么不老实了?”

她死鸭子嘴硬,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定是褚灵瑶做了什么手脚,导致她此时全身还是发软酸痛,那场凶恶的打斗就说明了一切。

余夏只能装死,现在不知如何动作,只能继续在他怀中待着,一动不敢动。

只听见身边的男人低低的沉闷笑声从胸膛中发出来,黑眸心不在焉的望向那颗埋在胸口的小脑袋上。

“欺骗我的人从来不会有好下场。”

他的语句带着丝丝威胁又似是玩笑,而余夏却感觉不到一点玩笑的成分在里头。

她手指攥紧他衣摆的布料,不声不响,身躯如同僵硬般,不见半点动作。

头顶传来一道如同惊雷般低沉淡淡的嗓音:

“你是女子我早已知晓,大可不必如此担惊受怕。”

“”

“怎么?怕我杀了你?”

他扬起薄凉的唇角,冰冷的指尖轻轻地从那小巧的脸庞佛过她细弱的颈脖,余夏的牙齿在打颤,紧紧闭着眼,脑中回想萧难方才说的罚她不会是杀了她吧

大树上的鸟雀声忽远忽近,一缕薄日照射在余夏的眼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