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往余夏的位置砸去。

笑声如同铃铛般,阵阵悦耳。

小花苗东躲西藏,被余夏砸地满头雪花。

她本是在这间宅邸长大,爹娘都是守在这间宅邸的老奴,从小没玩伴,又哪有人这么和她肆无忌惮的玩雪,她心中欢喜,抓起地上的一团雪,往余夏身上轻轻地砸去。

两人玩得狼狈不堪,余夏黑色发梢还沾着些零零落落的白色雪。

玩的太开心,都忘记了艳遇们的约定,回过神来,猛地跺了跺脚,抓紧身上厚外衫,往萧难的庭院跑去。

萧难不知怎么回事,性格甚是怪癖,萧富平安排的婢女都清走了,只独自留下三两个小厮。

到达庭院时,硕大院子外头的芭蕉叶上头落入不少雪,周遭一片白,静悄悄的,连他院落的小厮都不见了踪影。

余夏猫着腰在白色窗纱上左瞧右瞧,愣是没看到半个身影,本打算推开门,单薄的肩上突然被人抓着,他的嗓音听着比这雪天的冰冷还要淡上几分。

“在这做什么?”

余夏扭头看去,只见一身穿得单薄的萧难,漆黑眸子一转不转地盯着她,他只套了件薄衫,余夏看着都冷,讪讪笑道:“萧兄大清早的怎么从外头回来?”好死不死这幅做贼模样被抓了个正着。

他言简意赅:“练武。”

而后蹙眉,扫视一眼余夏发梢上的落雪和小巧脸庞上通红鼻尖。

攥着她细瘦的手腕,推开红漆大门,把她拉入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