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这么说了那应该没问题。”

余夏穿戴整齐,经过院落的正厅,萧难坐在餐桌中吃着早点,俊脸不疾不徐,模样甚是悠闲。

呆了呆,这大清早的,天还没亮呢,这人莫不是有病?

天色灰蒙蒙,烛火点燃整个屋子,桌上摆放些丰富的餐食,煎的外焦里嫩的春卷,圆润饱满的酥糖麻油糕,其他花花绿绿的叫不起名字,萧难的对面放着一碗粥。

余夏挠挠头,脸上还有些未清醒的呆滞,这粥是留给她的?

“萧兄,早啊”

萧难清冷睨一眼她,俊美的脸中无半点波澜,随后点头不语。

余夏犹豫了一阵,还是坐了上去,她慢吞吞的喝了一口,味蕾顿时满是鲜美的味道。

“萧兄,这粥是用什么做的,实在是好吃。”

萧难酌了口茶水,懒怠的掀起眼帘,淡淡道:“好吃叫厨房做就是”

余夏咂舌,继续静悄悄的勺了口粥。

她总感觉气氛不太对,具体是哪种气氛又说不上来。

萧富平提着不知是什么东西从门外走进来,他朝余夏点头。

余夏喊了声:“萧伯你也这么早?”

萧富平“嗯”了一声“余弟兄可真勤快,你这是跟飞白那小子习武?”

余夏咬了口手中的糕点,含糊的点头:“你怎么知晓?”

萧富平把手中的东西示意萧难过目,萧难看都没看金黄色包裹的盒子,只冷清说道:“东西备好就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