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看看,小生方才亲眼所见那银针从小生腿中落地,这假和尚暗算我!”

男子嘴中怎么这般无口德,尽做些损人的勾搭,先骂人的是他,求饶的还是他,余夏不明白,这男人也这么赖皮婆妈么。

看来刚才萧难是扎轻了,还有力气张嘴骂人!

人群一位大婶听不下去了,啐了一口,喊骂道:

“谁人不知你这李有发好吃懒做不知上进,你这赖皮,癞□□还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你是什么锅,什么锅就得配什么样的盖!”

“就是就是咱们整座聊盐城,你这李有发可是出了名的,滚回你那破茅房做秀才大梦去吧哈哈哈”

李有发这书生脸色涨的通红,拳头死死的握着,抄起拳头,抓紧站在前头那名大笑的男子的衣襟,一拳挥了过去。

光天化日之下,大笑的中年男子被揍得鼻青脸肿,反应过来也跟着还手,两人打的不相上下,难分难舍。

人群顿时混乱不堪,有劝架的,有离开是非之地的。

萧难手中还拿着那串糖葫芦,余夏抬起手臂,拍拍萧难清瘦的肩膀:“萧难兄怎么不扎深些,看着不解气!”

萧难蹙起眉,疑惑不解:

“为何不解气?”

“那人嘴太贱呗”

“种恶因得恶果,给他些教训罢了。”

萧难双手攥紧糖葫芦,清隽的脸中带上许些狰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个恶人,连佛门都洗净不了他身心的孽恶根源。

街中一道飞驰的骏马掠过,马上的人身穿绫罗绸缎,那张脸非常大众化,眉间尽是高傲轻视之意“让让——让让——”

风声刷刷的从余夏耳畔响起,接着——余夏整个腰身刹那间,顿时被萧难强劲的手臂环绕,那副柔软的腰身根本不像男子骨骼,鼻尖阵阵香味扑面而来,带着丝丝少女般纯净甜美气息,萧难眸子顿时变幻莫测,疑惑不定起来。